“好吧。” 说完对上陆薄言危险的目光,她又忍不住心虚,挣扎了一下:“你把腿挪开,重死了。”
众所周知,获奖感言是有模板的,从父母感谢到公司,再从电视台感谢到粉丝的支持。 印象里,她所有的苦难都是母亲去世后才开始的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这不是正好吗?” 他怕自己一旦接触她,就想把她留在身边,不再让任何人窥探她的美好。
苏简安的动作顿了顿,旋即无奈的笑了一下:“没办法啊,喜欢他已经像我会不由自主的呼吸一样自然了。” 你的声音会提醒我该赚钱了。
陆薄言的动作放得很轻,就是因为怕吵到苏简安,但她这个样子哪里像是睡着了? 还是说,他压根就不在意,不把她喜欢的那个人当对手?
陆薄言长期这样下去,肯定是不行的。 因为那个人的目光。
她的声音柔|软清甜,听来别有一种舒服的感觉。 “哦。”陆薄言风轻云淡,“那叫人重新给你送一束过来。”
说起来,上一次这样站在路口等绿灯,他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了。这些年太忙,先是忙着让公司走进正轨,又忙着和苏洪远斗智斗法,他根本没有等绿灯这种闲暇时间。 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,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,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,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,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,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。
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 ……
洛小夕紧紧抓着手机,就在这时,手机铃声大作,她吓了一跳,一看显示,却是个陌生号码。 “像个男人一样负责!”她非常冷静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一个大男人,我一个黄花大闺女,你把我吃干抹净了,总要负责的吧?天底下从来都没有免费的午餐,额,那是宵夜……”
后来,苏亦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。 苏亦承真的走了,她处心积虑接近他,最终却败在洛小夕手上。
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严肃的点点头:“……我们确实不应该欺负客人。” 声音是陌生的,洛小夕一度怀疑这个人打错了,可是他能叫出她的名字。
“苏亦承!”秦魏的怒火更盛了,一脚踹上门,“你是不是个男人!” 洛小夕低下头笑了笑:“秦魏,该说你很了解我呢,还是说你一点都了解我呢?”
“怎么样?”陆薄言微微蹙眉看着她。 “这个我查了!”东子忙忙交代,“据说,苏简安和陆薄言结婚是为了找一把保护san,所以有人猜测,媒体传出她们所谓的好感情是一种障眼法,是苏简安用来欺骗她父亲的,实际上两人都在各玩各的!对了,据说陆薄言和那个大明星韩若曦有过一段。”
不管陆薄言有没有出差,苏简安本来跟康瑞城毫无瓜葛,为什么要答应他的要求? 常人见了这样的男人,肯定会觉得害怕。但苏简安见过太多长相凶狠的人了,还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恶徒,所以眼前的男人她感觉不到任何攻击性。
她也一度以为自己能延续这样的风格处理好所有问题,就像对待那些悬疑案一样。 什么工作,什么公事,都被他遗忘在苏简安的后面。
吃完饭,洛小夕以吃太饱了不想动为借口,要苏亦承收拾碗盘。 两个大男人都是老娱记了,见过的大人物不少,但苏简安这样随和的豪门太太他们还是第一次见,怎么都不好意思接她的水:“陆太太,你不嫌我们烦已经很好了。”
真正的幕后黑手,也许是张玫。 闫队他们根本走不出去,更别提上山找人了。
当初她和洛小夕租下了学校附近的公寓,又去超市买齐了锅碗瓢盆后,试着自己动手做了几个简单的家常菜,虽然卖相和味道都很一般,但已经比薯条和汉堡美味太多了,洛小夕甚至感动落泪道:“我要从此当中餐的死忠粉!” 苏简安好奇的“咦?”了声:“你怎么知道?”